“尤因会再次远航,艾德里安会再次被轰成碎片,我和你会再次在睡在科西嘉的星空下,我会再次来到布鲁日,再次爱上伊娃,再次失恋,你会再次读到这封信,太阳会再次变得冰冷。尼采的留声机唱片播放结束时,为了无穷无尽的永恒真理,撒旦会再次演奏它。”

【华纳犹太姐妹花】Illuminate (TEST Prolog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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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围观了很久微博上的华纳犹太姐妹花tag,即Jesse Eisenberg和Ezra Miller,忍不住自己开一个头试水一下,自己娱乐玩……貌似还没玩到loft上的感觉……

设定为姐妹花双罪犯

大本是波士顿黑帮,科林是爱尔兰大佬

要非常感谢在微博上面开脑洞的太太们

如果写下去的话会推#Colezra#(#科兹#)及#Afflesse#(#本卷#

下文→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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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拇指按下保险,将已被他扣住扳机的枪口对着躺倒在他面前的陌生男人。他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微长的黑发在发尾端卷起诱人的弧度,松散的落在他裸露着的肩头,看起来像是在把玩和审视陌生男人的惊恐表情。如果可以忽视他手里致命的武器外,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假寐的猫,也许下一秒不过是伸一个绵长的懒腰,至少他的面容如此,因为很多人这样说过他。Ezra听得多了有时候在想这是现代人对于浪漫主义诗歌的匮乏导致他们恭维人的用词千篇一律,而他的“姐姐”——“别叫我姐姐,听起来娘爆了!我只是比较照顾你而已!”——Jesse则微笑着表示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诗歌的拥簇。“他们更喜欢用即时通讯设备打发他们百无聊赖且短暂的生涯,再挥金如土的消磨他们除去那些庸俗的大脑外仅有的家当。”Jesse总是这么说。他说起这类事情的时候像是某个正在研读某个文学或者哲学老师下发的作业的学生,不过这说法无可指摘,Jesse是他们两个中更加“学术型”的那个,闲暇的时候正在准备民主政治与文化多元化专业博士毕业论文,而所谓“闲暇时”,指的是他不在赌场出入赚钱的时候。而Ezra更偏向于“实干家”,他喜欢利用其所长完成他的任务。没有人能够逃过Ezra的魅力,重音,没有人,正比如说现在躺在他的双膝之间原本早应该尽享与Ezra疯狂与迷幻的性爱的人,却被漆黑的枪口以不足十公分的距离顶着自己的脑袋。他看着Ezra就如同之前在威士忌晃动的光泽和烟草点燃升腾而起的朦胧烟气中那个过于美艳的年轻人,只是现在这种微笑相比于魅惑,更多则是危险。

“所以,严肃点来说,”猫慵懒的侧了侧头,用眯细了的眼睛打量着自己的猎物,“你是有多愚蠢才会决定到拉斯维加斯来?”

Ezra需要他的外套,但是他的外套放得太过靠近,如果还能更加糟糕的话,连同他的衬衫,现在都成为了悲剧的陪葬品。Ezra能够感觉到房间里的暖气,正把他手上的水渍像是一个无形的真空抽水机一样吸干,而这使他感觉到寒冷。他站在原地环视了房间一周,发现他的选择相当有限,于是他低声咒骂了一声,无奈的像是某个被糟糕的天气毁了日程的钓鱼爱好者。他从消防通道下楼,径直朝大门走去,这座大楼里的所有监控摄像头都不过只是摆设,他了解,正如他了解每个被他吸引去的人的所有思维。他能够感觉到尾随在他身后的目光,不过只要那些目光不过是性爱的寄托品就并无大碍,于是他像是某个逃学的青少年一样无拘无束地穿过那些拥挤的牌桌,时而轻佻的向某个过于幸运的人投去浅淡却勾人的微笑。Jesse在拐角处加入了他,他和Ezra一样留着卷发,他们共同的朋友都说那是因为他们俩的犹太血统而已,“能够从二战中幸存下来的古老家庭,谢天谢地多亏你们来了美国”。而在这句话后Ezra总是习惯做出夸张的表情,试图歌颂这个熔炉一般百态众生的国家。

他跟着Ezra的步子,一边从头到脚扫了Ezra一眼,“你的外套换了。”

“我自己的被弄脏了,”Ezra不以为然,他披着那位已经成为一具死尸的男人的黑色长外套,Jesse能够看见Ezra因并未完全扣好的衣摆而隐约着显露着的胸口的肌肤。他在内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但是很快便讽刺的反驳自己似乎Ezra是那个会在性爱之后把衣服扣好的人似的。

“你呢?”Ezra试图搜索这件外套,并不出所料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车钥匙。他朝着Jesse绽放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像是炫耀自己考试成绩的十六岁男孩一样在Jesse的眼前兴奋地抖动着这个有着野马标志的赠品,虽然学校与Ezra来说并非像Jesse那样有过多的瓜葛。

Jesse瘪瘪嘴,“糟糕透了,虽说不至于空手而归,我要说惊险的是今天有个人差点察觉到我在牌桌上的手法。幸好我遮掩过去了,那个人看起来像是某只秃鹰,如果排除掉他看起来相当得体且身份尊贵的份上。不过本身今晚能够有点大手笔的顾客就像是染色渡鸦一样稀有。”

“哦上帝我希望你不要在我们回家的路上告诉我这个世界上渡鸦的种类。”Ezra尽力的无视了Jesse的比喻,用两根手指夹着那把钥匙。他看起来像是某个十九世纪的法兰西浪漫主义诗人及绅士,用一个过于礼貌而使得无人可以拒绝的笑容将钥匙递给门口的泊车侍者。

“所以那个可怜的人,”Jesse用下巴指了指Ezra的外套,“确保不会有人察觉到你?”

“放心啦,”Ezra做作的拍了拍Jesse的肩。没有人会将现在这个过于甜美的青年与之前那个在床上玩枪的人画上等号,那仿佛是对这世界上所有美的事物的一种过高的赞扬或者讽刺,“我和你一样专业,这一点你不能否认。”

“那个人不过是无人问津的花花公子,Jesse,”Ezra从侍者为他打开的车门里钻了进去,“顺带还是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但是至少他还给我们留了一辆车,”Jesse不置可否,“不过也许这是他最后的家当,如果让我试试的话,我想我也能把这辆车赢过来。如果你之前不是那么心急的话。”

“你刚刚还意图责备我穿了人家的大衣!……你有零钱吗?给我一点。”

“你还真是问对人了,”Jesse朝着Ezra翻了一个白眼,他用一个表情试图向Ezra说明这个问题愚蠢的类似于向一个钢琴演奏家询问他是否会弹奏莫扎特的曲子似的,但那个表情被Ezra判定为矫揉造作的挤眉弄眼。他从口袋里随便的抽出一张绿色的百元钞,塞到Ezra的手上。

上帝你能不那么小气吗?!Ezra用口型冲着Jesse表示。Jesse看着那个对于侍应生来说似乎年龄过于偏大的泊车服务生站在副驾驶室的外面,Ezra的背朝着他于是他依然一脸温和的恭敬着。他看起来很帅。

Jesse快速的又抽出几张,像是丢弃某个即将在他掌心爆炸的炸弹一样扔给了一脸兴奋的Ezra,看着Ezra优雅的将那叠钞票放在那人的手里并在他试图将头伸出窗外像是要与那人分享一个不合时宜也过于亲密的告别之前,用力的踩着油门如同逃离某个是非之地一般带着烟尘与喧嚣扬长而去,只剩下Ezra被惯性所驱重重撞回椅背上的哀嚎,“你绝对是故意的,Jesse,”他忿忿不平地说,“我恨你”。

他不知第几次对这个毫无意义可言且并无任何实际作用的说法盖棺定论,但是Jesse知道他爱自己胜过爱所有人。而自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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